把星星与剑光珍藏

ID.秋禾
#只要我写的够快尴尬和改文就跟不上我#
最近在写原创,还有想的同人会堆积的

【卡粉】又梦见了…

伽罗第一视角,AU与私设

伽是魔伽+伽人格的融合体,所以说话语气内心活动啥的都一言难尽,不接受请×

我补一句这是借了阿黎 @黎明有光 LOF里那个测试答案……忘说了




  阿卡斯突然对我说:“我昨晚又梦见她了。”

  当时我在写作业,听见他没头没脑来这么一句,头也懒得抬,顺口问了句:“什么?”

  阿卡斯重复了一遍:“我昨晚又梦见她了。”带着点不对的情绪。

  我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——至少确定这不是他随口找的话题后,停下了笔。我向后靠,身体接触到椅子的靠背,手吊着,问他:“你梦见了谁?”

  “就是她。”

  阿卡斯没说全,但我看他阴沉沮丧的表情就知道那指的谁了。我也知道,自己不能再用这种吊儿郎当、故作轻松的样子对待这位梦中的访客,便跨越两张床和两个柜子的距离,走到他的桌子旁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  他一爪子扒下我的手:“我没事。”随即又自己都不相信似的自嘲地一笑,“我只是很惊讶,都那么久了,居然还没忘记她。看来我记忆力挺好的。”

  天啊,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,只能等到他继续把话说下去,而我却始终一言不发。

  “她很好。白色的裙子,长裙,就在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那块田里,阳光很好。她似乎长大了长高了,又似乎没有……但她很好。谢谢。”

  阿卡斯声音变得哽咽了。我给他倒了杯水,搁在桌上,但他没碰。“我哭过了。”他说,“梦里我就哭过了,就见到她的时候。伽罗,你能理解吧?”

  我耸耸肩。能理解,因为比起阿卡斯,那件事情和我关联更大,可奇怪的是,现在天天在想着她的却不是我,而是阿卡斯。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冷血,但另外一些时候,我说服自己,小部分的牺牲是种必然现象,毕竟就算是电视剧里的超级英雄或异能者们也会有救不了人的时候,因此我们没必要对自己那么苛刻。或者换个角度来想,如果“拯救”是件和吃饭睡觉一样简单的事情,世界上也就不会有那道著名的“电车难题”了。

  沉默片刻,阿卡斯又开口了,颤抖的声音把我的思绪从宇宙某个角落里拽回来,回到这个小房间里,生生坠地,同我融为一体。“伽罗,我,哎,你也知道,当初是没办法的办法,我本来以为这么多年来……哎,我有时候真是搞不懂自己。”

  我拉了把椅子坐到他旁边,“没有人能真正搞懂自己,我也一样。”

  “不会的,人不一样,我知道你就从来不会为这种事情发愁。我,哎,”阿卡斯终于是搁下笔,手撑住头,让我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,但我猜想,他五官一定是痛苦地扭成一团了。

  阿卡斯从来不是个消极的人,从来不是,我相信他就算被我推下悬崖也不会皱眉,充其量大喊句“伽罗我x你妈”然后从崖底慢慢爬回来,找我复仇。这才是阿卡斯,从小到大一以贯之着热血笨蛋们的信念。

  所以眼前这个蜷成一团的人到底是谁啊?!

  我想拎起他的衣领,就像他曾对我做的那样,摔下去。

  狠狠地摔下去。

  “阿卡斯。”我叫出他的名字,咬牙切齿地,却不知道要接什么话。

  有时候,我觉得自己挺冷血的,但也总有那么些时候,我觉得自己太温情了。

  我最终没把阿卡斯拎起来摔下去。如果我那么做的话,毫无疑问要失去这个朋友了。

  第一次调动全部脑细胞去思考一个情感问题,对象还不是自己,多少让人感到疲惫。阿卡斯已经很久没有再说过一个字了,我清清嗓子,他的手指动了动,还好,没死。

  “我想了想,我和你不一样,也许那是因为,她对你我的意义不一样。”我说,观察阿卡斯的反应,没有结果。他依旧只动了动手指,我猜这是让我继续的意思,所以我继续了,“我觉得——当然只是我觉得,你把她记到现在,是因为你爱她。”

  “……”阿卡斯有反应了,他昂起头,还掩耳盗铃样地用手肘遮住眼睛,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不让什么东西掉下来。

  下一秒,他哭出了声。

  “是啊伽罗,你真他妈的聪明,这种事情都能给你说中,真他妈的讨厌啊……”

  我去换了杯水,放他桌上,然后出门了。走之前,他絮乱的话语还频频传到我耳朵里,一直走下楼,走进便利店,给两桶泡面结账后还如有余音缭绕,久久不去。

  于是我转回店里又买了三根火腿肠,好像这么做就可以给自己曾杀害过的那人赔罪一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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